嘉庆年间让人感到很荒唐的事有哪些?
“县令大人给小民作主!给小民作主!”只见一老妇人呼天抢地而来,到了县衙公堂,立地给刘大绅县令叩了几个响头。
“来告姓什名谁,有何冤屈?从实告来。”刘大绅凝视着这位五十来岁的胖女人。
“我是南薰坊保正郑侯秩的妻子陈氏。我丈夫被恶人逼得走投无路,投河自尽了。”陈氏哭着诉说。
“那恶人是谁,因何逼你丈夫?”刘大绅追问道。
“那恶人就是萧邦武,他藏匿田契,抗缴地税,十一月十三日领着一伙人来抄我的家,将我丈夫殴成重伤,无地逃生,只得投河而死,尸首现在峡山都大坛沟边上。我命苦啊!求老爷作主。”陈氏一口气说下去,又哭了一阵子。
刘大绅捻捻胡须,寻思着这中间必有文章。为何被打成重伤后投河?怪哉!“左右,准备到现场验尸。”刘大绅向部下吩咐道。
刘县令一行人正要出发,有人报道,郑某的儿子郑阿伯已驾船将尸首运到码头了。刘县令益发疑惑。他率领仵作、书办一班人赶到码头相验,发现死者身上并无伤痕,而指甲塞满泥沙,看来确实是投河。刘县令揭开盖在死者头部的白布,十分惊讶,整个脸颊全部腐烂。刘县令心想,陈氏告诉其夫十三日投河,今天是二十,不满十天,为何腐烂得这么快?这尸首到底是谁?疑点越来越多。刘县令忽然想起,他到任后不久,曾接着处理前任魏县令未了的一桩盗窃案,那案中涉及萧邦武等五户被窃,但至今尚未破获案犯。为何陈氏控告的对象恰恰是萧邦武?刘县令一时解不开这许多谜。
“郑阿伯,这死者到底是谁?”刘县令突然发问。
郑阿伯先是一怔,接着一口咬定死者是他的父亲。刘县令命衙役将郑陈氏、郑阿伯带到县衙公堂,又命人将萧邦武等五人传唤到公堂。
一时间,潮阳县衙门口拥着郑家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嘹哭之声惊动街上行人,惨苦之情形,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掉泪。可是刘县令在堂上正襟危坐,不动声色。他用醒堂木重重敲着书案,大喝一声:“不要哭了!”郑家的孝子们都收住了眼泪,听候县令公断。
“郑陈氏、郑阿伯,你们自备棺木,将尸首收殓了!”刘县令以不容置辩的口气,命令道。
众人不禁愕然。而郑家一帮人却乖乖地溜了。旁观的人更感奇怪。
“萧邦武,你们五个人留下,其余人不许进衙。”刘县令命令道。
“萧邦武,你们听着:郑侯秩没有死。你们能不能把他抓住?”刘县令问道。
“我们?”萧邦武一伙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都是同乡共井的,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有什么事情瞒不着?你们现在还怕麻烦,想置身局外,真是怪事?别人的事,你们可以推诿,而今你们被控为凶犯,已经死到临头了。本应把你们羁押在监狱,听候审判,以便偿命。你们自甘偿命吗?”刘县令厉声责问,并晓之以利害。
“县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萧邦武等五人一齐给刘县令跪下。
“给我下跪,没有用处。得把郑侯秩抓住,才能解脱你们。郑侯秩身为保正,平日纵盗殃民。如今看我蓝鼎元到任,畏罪潜逃罢了。潮州地方可以躲藏的不外是惠来、海丰、甲子所、东海溶、碣石这些地方。你们五人分道去找,没有找不到的。”刘县令又给这五位讲了一通。
萧邦武五人深感事关重大,都战战兢兢地去分头行动了。三天过后,萧邦武果然在惠来县将郑侯秩抓获,带到潮阳县衙。衙门口的广场上有数千人围观。人们拊掌大笑。有的道,这是人,还是鬼?有的议论道,那具死尸到底是谁。郑侯秩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郑陈氏、郑阿伯也被押到,含羞伏地,叩头请死。
“郑侯秩,你知罪吗?”刘县令在高台上大声斥责道。郑侯秩一五一十地供出了底细:
郑保正和讼师陈阿辰在大坛沟边上闲逛。保正说:“刘县令到任了,这个人不开面,我的事恐怕捂不住了,阿辰,给出点主意。”阿辰是专靠帮别人打官司吃饭的讼棍,他想,这样的事得先发制人。但一时也拿不出好办法来。他们走着走着发现沟里浮着一具尸体,细看是前些日子在村里讨饭的一位外乡乞丐,看那样子,无人收尸,在水里泡了有日子了,面颊都烂掉了。阿辰一拍脑袋,低声对候秩说:“老兄,有招了。让这具死尸帮忙。”于是郑家就上演了一场闹剧。死了的乞丐有了老婆,也有了一伙披麻戴孝的儿女。郑侯秩便改名换姓溜之也,而把逼人投河的罪名扣到萧邦武头上。这确乎是如意算盘。
在刘县令面前,郑侯秩的算盘还是打错了。以他为首的四人通通犯了诬告罪,郑侯秩的纵盗行窃罪,也一并追究。刘县令断罢此案,潮阳县民茶余饭后的谈话又热闹了许多。
结语:不为呼天抢地、哭天抹泪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从看似无懈可击的申诉中找寻疑点,终于使真相大白。这是刘大绅的办案技巧。善于发现并紧紧抓住同案人的心理,调动积极因素,协同破案,这也是刘大绅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嘉庆皇帝,为乾隆第十五子,于乾隆六十年被正式册立为皇太子,并被禅让帝位,以第二年为嘉庆元年(1796)。他为政勤勉,生活简朴,也能体恤民间疾苦,但他却是清朝近300多年的历史中最没有特点的皇帝。那么,这样的一个皇帝能有什么荒唐事呢?
第一荒唐事便是头上有个太上皇
嘉庆做了皇帝后,却没有实权,因为他头上的太上皇乾隆皇帝始终不肯放权。
在乾隆皇帝决定让位给嘉庆时,便当众宣布,凡是遇到军国大事和用人事宜,他仍然会向原来那样亲自处理。
而且,更让嘉庆憋屈的是,自己继位后已经改元,全国上下理应都用嘉庆新历,但是在皇宫中却不这样,皇宫中仍然用乾隆年号。
35岁的嘉庆,就这样成为了太上皇乾隆的陪衬,虽有一腔抱负也难施展。
第二荒唐事便是曾经两次在皇宫遇刺
第一次发生在嘉庆八年闰二月二十日,嘉庆进宫斋戒,在大批人马的簇拥下进入神武门。
正在嘉庆下轿准备步行的时候,突然一人从人群中跃出,从袖中向嘉庆射出一箭。
事发太过突然,嘉庆的侍卫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幸好有一个叫巴尔多济的侍卫机灵,将嘉庆挡在了身后,才使嘉庆逃过一劫。
而巴尔多济侍卫却被射穿胸膛,倒地而死。
这时,众侍卫才反应过来,将刺客抓了起来。众人上前辨认,发现竟是宫廷中人。
对于这人的身份,有人说是厨子,有人说是侍卫。
第二次发生在十年之后,这便是天理会林青率人攻入紫禁城事件。
天理会是白莲教的分支,以“反清复明”为口号。
嘉庆十七年,扫把星出现在西北角,天理会认为大清气数已尽,决定在第二年发动起义。
嘉庆十八年八月,起义之事被泄露,天理会决定提前起义。
林青带着二百多天理会教徒攻进了紫禁城,一度冲进了西华门,有几个人差点攻到了养心殿。
最后,在宫里火器营、鸟枪队的反击下,才将这二百多教徒打退。
为什么石景山“崩溃女”核酸检测为阳性,还可以在商场用餐
因为之前“崩溃女”谢某已经做过两次核酸检测,结果均为阴性,所以也就放心的在商场用餐。
谢某当天中午一个人在商场吃饭,事发后工作人员反应迅速立刻报警了,大约在12点50分左右,谢某被救护车接走。后来,现场又来了几辆救护车。商场要求所有店铺立刻全面进行消杀作业。
现在商场的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商场入口处张贴的通知上写着“临时管控请多配合”。商场工作人员及用餐人员已有序配合进行核酸检测。
听说谢某怀有身孕,另外有说其家里有什么事,致使谢某接到医院的电话后在双重打击下,蹲在门外崩溃失声大哭。
这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使全球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已经夺去了近52万人的生命。处于生物链顶端的人类,此时又显得多么的无助,就像这个崩溃大哭的弱女子。
看着崩溃的姑娘,听着她伤心的哭泣,有人表示同情,有人表示不解。但无论怎样,疾病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姑娘你都必须勇敢面对疾病。在我国,一则新冠肺炎的治愈率很高,二则全程免费治疗。只要努力配合医生治疗,相信谢姑娘不久就会微笑着走出医院。
你的角度很有问题,如果她事先知道自己的核算检测结果还会在接到电话后崩溃大哭吗?这世界上有谁想要感染病毒的?有吗?北京半个月扩大检测范围,全北京检测了数百万人,好比大海捞针,可谁又能相信自己就是那根绣花针?所以她才会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崩溃大哭啊!
北京女孩的核酸检测
我们都知道北京从6月15日开始这一轮新发地疫情后陆续扩大了核酸检测,先是对新发地市场及其周边居民进行了集中检测,然后又通过大数据,对车辆,地铁,行人等等在出现疫情前后可能通过新发地市场附近,可能与新发地人员有所交集的所有人进行了检测,再然后是根据北京不断出现的确诊病例,对存在危险的社区陆续检测。
检测的过程都是登记身份证号码和电话号码,然后进行鼻咽拭子采样留存标本,统一检测后,再根据检测结果,有阳性结果的通知被检测人员。而且由于这次检测的基数很大,实际上很多地方采取的是每五分标本一组进行核酸检测,如果发现阳性再分别对五份标本检测确定阳性结果对应的个人。所以一些大范围的普查样检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出现检测结果,做检测的几百万北京人当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这名姑娘碰巧赶上了阳性结果,她又不可能事先知晓,所以对她的任何指责都是不应该的。尤其是你用“崩溃女”这样明显有歧视色彩的名称去称呼一个刚刚核酸检测阳性的女孩,我认为是不应该的。
女孩去商场用餐对不对?
如果女孩事先知晓检测结果,那么去商场用餐就涉嫌违反疫情防控相关规定,等同于违法行为。可女孩事先可能知晓吗?显然不能,那女孩为什么不能去商场,为什么不能去用餐呢?
像这位北京女孩异样,北京居民这半个月的生活本身就受到了很明显的影响,一些人所在的小区和街道甚至再次封闭,紧接着大规模的以社区为单位的核酸检测更是给每一个普通人巨大的精神压力。
我是一名医生,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也做过多次的核酸检测,记得第一次检测的时候,自己也会担心检测结果,会不会在不知不觉中曾经接触过未知的感染者?会不会自己本身就是个无症状感染者?会不会在不经意间将病毒传染给了自己的家人和同事?连我这个医生在面对第一次核酸检测时都会焦虑,普通人为什么不会?这种来自心理上的压力,不是深处北京的人,是很难感受得到的,你不但要担心自己的检测结果,还要担心家人的,也要担心邻居的,更要担心同事的。
这半个月,北京都在经历些什么?北京人都在承受些什么?真的不容易了,请不要随意的职责或者猜测,作为中国人,我们要做的就是给首都北京加油!加油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