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班上的调皮捣蛋,现在都过怎么样了
曾经班上的调皮捣蛋,现在都过怎么样了?
去年中秋节前夕,我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对方是个女人,她说是我的学生,一起来的还有同班的一男、一女两位同学。虽然对方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我仍然不知道她是谁。后来,她又提起一些人和事,我才断定她确实是我的学生。听说他们就在学校门口,不认识来我家的路。于是,我放下电话就去接他们。
学校门口人来人往,我努力想从中找出自己熟悉的身影,但很遗憾没有找到。这时,有一男两女冲我跑过来,嘴里还喊着:“老师”!显然,是他们先认出了我。望着三张生疏的面孔,我不好意思问她们的名字。还好,是他们主动向我通报了姓名。原来,这是我们学校84级的学生,当年那些三年级的孩子,如今都成了四十出头的孩子爸、孩子妈了,我怎么能认得出来呢?
开车来的那位女生,当年是从外地转到我们班的,学习成绩一般。这次就是她非要来看我,说当年刚转过来,一切都很陌生,是我很关心、照顾她,所以,一直记着。我早就忘了这些芝麻小事,没想到她还念念不忘。听说她和丈夫承包了一片山林,山上有果树和药材,还顺便养一些跑山鸡,一年下来收获不少。
另一女生学习有点差,但也不算调皮,所以,我对她没啥印象。尽管她反复问我还认不认识她,并提醒我几件小事,但在我的脑海里,对她的童年还是很模糊,只好应付说想起来了。
同来的那位男生当年有点调皮,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是经常被我批评的差生之一。他现在混得还行,说在一家企业当工人,因为技术好,工资还说得过去。谈起小时候,他说后悔没听老师的话,现在已经晚了,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但现在的孩子不好管,儿子比他小时候还调皮。呵呵,我看他说话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敢想像这就是当年那个调皮蛋,眼下还一板一眼地谈论对孩子的教育。
当我问起班里那个最难管的调皮大王时,大家都摇头、叹息:“进去了!”唉,那个学生当年不光学习不好,还有一身臭毛病:迟到、打架、偷家长的钱乱花......为此,家长没少揍他。有一次,他偷了家长50元钱都买了玩具,被父亲打得上课不敢坐凳子。“棍棒之下出孝子”在他这里没有应验,反倒是把孩子给打进了监狱!
孩子顽皮是天性,只要好好教育,顺势利导,就不会走歪路、邪路。
感谢悟空君的邀请,我来谈谈对此问题的看法。
那些班上的调皮捣蛋,有可能比班里的学霸混得更好。虽然学霸在班里成绩优秀,调皮捣蛋的学生成绩差一些。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学生走上社会之后,还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虽然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令老师非常头疼,但是他们身上也有一些闪光点,只是老师没有注意到。
这些调皮的学生有可能学历不高,但是他们的情商不一定低。他们长大后,有的在社会上掌握了为人处世的本领,学会了圆滑世故,有的还成为了大老板。虽然当初的学霸智商水平较高,但是他们的情商并不一定高。
总之,每个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应用长远的眼光来看待人的发展方向。
高中时,我们的班长,特别调皮,也特别讲义气,人缘也特别好,就是不爱学习,经常逃课!我们班好多人也劝过他,他却说他就不爱学习,一学习他就头疼!他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高二的时候,他在一次自习课上给我们说,他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去了,希望同学们好好学习,不要像他一样荒废了学业!然后就消息好长时间!
直到我们毕业才见到他,似乎混的不错,班上联欢的所有费用都是他出的!当时我们班有几个男生都想跟他去了,却被他拒绝了,说等他们毕业后,还愿意的就都来给他帮忙!高中毕业15周年的时候,看到他时,周围还真有我们班四五个人跟他一起!他拥有自己的农场三个,酒店四个,还有一所一起小学!比我们这些上大学的都好!
我来吐槽吧。
也许有人认为调皮捣蛋应该是精力和智力过剩的表现,这些孩子长大了往往比较有出息。我告诉您,那可不见得。据我的观察,在农村这个环境中,小时候调皮捣蛋,长大后“泯然众人”的属于多数。
比如我。一普通农村小学的普通教师,业余在这儿混头条。
下面我要说说R同学。他比较典型。
我们小时候学校有“宣传队”。那时高中很多,规模稍大一点的农村学校都设有高中部。“宣传队”的成员有教师但主要是学生,有小学生也有高中生。这些都是老师器重的,属于根正苗红。大概是羡慕嫉妒,R总想着暗中给这宣传队搞点儿破坏。
有一天晚上,宣传队排演小话剧《渡口》。这个《渡口》的故事就是一个艄公和他的孙女发现乘船的是个坏分子,其中有个情节是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从他的竹篓里拿出一串葡萄要小姑娘“尝尝鲜”。情节展开的过程中,小姑娘有一个甜甜的大声呼唤:“爷爷~~!”R此刻早就趴在教室外面的窗台上,就等着这一句,于是他随即拉开了嗓门儿来了一句:“哎~~!!!”
于是,负责排练的田刘发老师拉开门就追了出来,R挨了一顿胖揍。
田刘发老师是民办教师,教音乐,会制作笛子和笙,他的三个弟弟都在宣传队。后来他被学校辞退后专攻唢呐,成了远近闻名的高手;他的几个弟弟能唱能吹,懂好几样西洋乐器,也都靠“吹响器”发家致富了;有一位还成了县豫剧团的“头把弦”。
此时,田刘发家很穷,他其中较小的两兄弟整天光着脚上学,参加宣传队以后也仍是这样。为了报复,R又伺机在他们排演后回家的路上扔了几棵荆棘。据R说,那个老四田群兴受伤最多,第二天他妈妈搬着儿子的脚给挑了半天刺,为此还耽误了上学和排演。
R调皮捣蛋的作风一直保续到他上高中。初中毕业参加中招的时候,有一场他提前交卷,兴奋之下跑到那棵大树下“当当当当”拉起了下课铃。
高中毕业后连续多年高考均告失利后,R也当上了民办教师。现在他在看一些关于给孩子起名字的书籍,准备退休后挣点外快,好作为打牌的“赌资”。
小时候调皮捣蛋的R,现在成了一个沉默的普通人。
再说一个我的同学,这位大名叫冬生,他小时候绰号“二赖子”;他究竟是怎样一个“赖”法,大家可尽管想象。
冬生有一个特长,身轻如燕。为了掏斑鸠,在树林里他能够从这棵大槐树沿着交错的树枝跳到另一棵树上,猴子一样。后来去城里跟人拆房子,他在十几层高的楼房外墙上跳来跳去,不要任何防护。他不恐高,头不晕。
后来,他终于失足从楼上掉了下来。还好,保住了性命。
如今他就在家老老实实种地。人也吃胖了,黑胖。
他喜欢喝酒,每喝必醉。有一回半夜散摊回家,到了村里的十字路口,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就脱了衣服,光着屁股往别处奔去。
第二天早晨他家人找不到人,只看到街心的一堆衣服。妻子嚎啕大哭,以为是坏人把他害了。谁知道,两天后他居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据他说,天快亮时下起了雨,他清醒过来。四望是漠漠的田野,他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慌急中他找到一口池塘,喝了水,折了一柄荷叶顶着。后来他终于在瓜棚遇到了好心人,他借了人家一条短裤,问清楚了此为何处——原来他居然跑到了30里地开外的朱仙镇!
他的新绰号现在叫“藕莲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