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遍大江南北都忘不了的一道菜是什么
谢邀,走遍大江南北都忘不了的一道菜可以说是胡萝卜丝炒鸡蛋。
2008年初,那一年我们南方下起了几十年不遇的大雪,南方大部分的地方都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当然也包括了我的家乡。那一年的大雪是我从记事起到现在为止见过最大的一次雪。因为大雪的原因,很多地方的交通基本上瘫痪了。刚好又是年底,在外回家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人因为大雪导致航班取消,延误,火车晚点等原因,回不了家。
那一年,我从长沙回家过年,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等了两天一夜的火车,最后运气很好,终于上了回家的火车。到郴州站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那时早已经没有回我们县城的班车。我和同学在火车站门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看见有人举了个牌子,说着我们家乡话,问有没有人回我们A县城,可以上车马上就走。我们高兴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因为那辆车去A县要经过我们县城,于是跟其他几个人一起上了一辆私人的面包车。
平时回家的路程也就一个多小时,当时,因为下大雪,道路不好走,又加上是晚上,车开得特别的慢。两个多小时后,在一个离我们县城不远的一个镇上,车子因为前面的路被封锁了,没法过去,只能绕道从另外一个地方走,这样车就不能进到我们县城了。于是,我跟同学下了车,打算天亮的时候乘镇上最早的班车回县城。
下车后,我们拖着行李找到了一户门口有半面围墙搭顶的地方,想在里面避一下风雪。刚进去没几分钟,房屋内的狗一直叫个不停,最后那家的屋主开门出来发现了我们,听我们说明了情况之后,让我们进屋取暖。后来,他又叫醒了自己的老婆,开火给我们每人煮了一大碗面,还炒了一大碗胡萝卜丝炒鸡蛋。说实话,我们在火车站等了两天的车,早已经把能吃的都吃完了,也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当时我们俩感动的有点想哭,说了很多谢谢,屋主跟他老婆却不好意思的说,家里现在没啥,招待不周。
那天应该是我们两个女生有史以来吃得最多也是吃的最香的一顿饭,我们最后吃得连汤都不剩。天亮了,屋主大叔送我们去镇上的停车场坐大巴回县城。我们塞钱给他,他硬是没接,看到我们上车后,他才转身离开。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走到那里,心底最忘不了的还是那碗温暖心田的胡萝卜丝炒鸡蛋。现在这道菜我也早就会做了,也很爱吃。
替我的店长来答。
大概是,呃,冻香蕉了吧。
同样时值炎夏,晚饭点后,领班妹子掰下两根香蕉塞进冰箱冷冻柜被店长瞅见。
“干哈干哈,你想冻死内香蕉呀”
“没试过冻过的香蕉吧,打烊以后就冻得差不都了给你尝尝呗”/手动斜眼笑
“南方人是真的奇怪,什么奇奇怪怪的吃法都有。呵可别想祸害我”
========转眼来到了打烊后===============、
“来,冻香蕉。”
“不吃”店长用白眼表达了自己的不屑与对逝去香蕉的悼念。
“试一下嘛,真的好吃,像冰激凌!”
“别想拿你们南方人奇奇怪怪的吃法祸害我哈”
。。。
。。
。
还是拗不过领班妹子的软磨硬泡——“就吃一口啊,我要是就这么去了记得照顾好这个店”
店长接过香蕉“chua”的一大口——咔叽咔叽
“嗯???”
店长,你凝视香蕉的时候,香蕉也凝视着你。
“喂,”一脸严肃的店长终于还是开了口,“咱们店,还有香蕉么”
“呃没几根了吧要买了”
“全冻上,明天我早班要来吃”
???
??
?
自此,每次买来的香蕉串中总会逝去那么两位仁兄,变成两具冻尸
北方来的店长也开启南方菜的探索和疯狂打脸的旅程。
=============大概这样就是分割线了?=============
如今的店里早已换了一批又一批人
当初的小伙伴有的换了店家
有的直接换了工作
而糙得不行的店长其实刚来时也是个利落短发操着东北口音的妹子
也留长了头发扎起了马尾
回到了北方
别忘了南方疯狂打你脸的菜呀
正如我也不会忘了你们
说来惭愧,本人出生在安徽中部淮河边上一个小城市,活了六十多岁到过的外省地市屈指可数,更谈不上走遍大江南北。所以见识短浅,孤陋寡闻。再加上本人不会烹饪,对饮食期望值不高,随便有两个小菜,有二两小酒喝即很满足。
若说一道什么菜令我难忘,我要说还是家乡(蚌埠)的“蒿苔炒肉丝”最好吃,是我的最爱,无法忘怀。
蒿苔,学名叫:芦蒿,还有其他若干个叫法。它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营养丰富,尤其含有大量的钙成份。
记得小时候吃的蒿苔基本都是野生的,根茎和叶子颜色均是紫色的。人们通常用它和肉丝或者豆腐白干炒着吃,那独特的清香味实在回味无穷。另外蒿苔还可以清炒,或者配上青椒炒一样好吃。如今市场上买的蒿苔多数是大棚种植的且颜色清一色是绿的。
这道菜虽然看似平常,但是在蚌埠它可是客人们必点的菜。当外地的亲朋到蚌埠做客的话,不管是在家还是到饭店,东道主一般都会用这道菜招待客人。